平安科技用AI 面试赋能HR 招聘的探索实践

本案例荣获2019 中国招聘与任用价值大奖 “最佳人才甄选奖”

项目背景

平安科技强调人力资源从业者应重视自身的数字化转型，以适应市场上的新变化、新需求。同时，公司近年来业务持续增长， 每年有大量的招聘需求，但目前传统招聘还是以人工面试为主，候选人简历良莠不齐， 评估标准因人而异，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和时间。特别是对于规模庞大、流动性大的企业来说，传统招聘的成本高、效率低。同时， 近些年人工智能技术兴起，其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缓解这个问题，将人工智能技术运用在招聘上，能够快速、大规模地识别不合格的应聘者，为企业节约大量的人力和时间成本， 提升招聘的效率和效果。

另外，从市场情况来看，平安科技对国内外的市场情况进行了大量调研。调研结果表明，目前国内很少有将AI 技术运用于招聘的企业，即使在全球范围内，这种应用也屈指可数。大多数的AI 产品还是集中在人才搜索、简历解析和筛选等环节，即使在面试环节应用了AI 技术，也仅仅是文字上的单向交流，很少有公司在面试的全流程项目上应用AI 产品。结合内外部的背景，平安科技的人力资源团队希望依靠公司强大的技术支撑，实现AI 技术在招聘领域的创新实践与突破，自此开启了AI 面试系统的研发之路。

项目目标

在正式启动项目之前，项目组便对该项目有了清晰的规划与目标。总的来看，项目组从两个层面对AI 面试产品进行了规划。其一，在功能层面，项目组希望从以下4 点来实现产品功能：

1.     该AI面试产品要能根据不同的候选人提出具有个性化的问题，并针对候选人的反应智能化地进行追问，最终对其表现进行评分；

2. 实现人脸实时识别，能通过AI 技术及时判断候选人在整个面试过程中的细微表情变化，并读懂表情背后的意义，从而判断候选人的心理状态；

3. 实现语音互动，即AI 面试产品应能够全程与候选人进行语音交流，并能够在后台对其语音进行分析；

4. 输出面试报告，根据面试情况输出的面试报告需可视化地展现候选人在AI 面试中的表现，并分析结果、面试评分以及评价。

以上为产品功能层的目标。为了便于产品的后期推广、宣传，项目组亦制定了该产品在形象层面的目标。具体来看，一个生动的机器人应具备较好的形象，不仅如此，其还应具备友好的交付界面。项目组希望能在AI 面试产品的“外形”上，实现较为酷炫的按钮功能及动态互动等。

当对产品的各个层面有了较为清晰的规划与描绘后，平安科技人力资源项目组便开始了AI 面试产品的开发与应用。

项目实践

AI 面试产品从无到有打造，从项目规划、产品设计、模型构建、产品开发与测试、最终上线等方面分阶段计划与产出，形成完整的闭环，最终上线产品帮助HR 和直接经理面试官能够更快、更准确地完成招聘。AI 面试主要分为五个阶段：第一阶段，模型构建； 第二阶段，数据收集；第三阶段，模型训练； 第四阶段，产品设计与开发；第五阶段，测试与上线。整体结合AI与大数据，通过AI 实现招聘智能化、高效化、精准化。

第一阶段：模型构建

第一阶段为构建招聘岗位的评估模型。项目组计划将产品底层模型分为3个子模型，分别为：能力评分模型、诚信/ 特征模型以及精神面貌模型。其中，第一个子模型为“能力评分模型”，其又包含了通用能力模型与专业能力模型。在方法上，能力评分模型主要结合了心理学，基于智能语音技术和自然语言处理技术进行语义分析，通过大量数据训练得出。这些模型涵盖具体的能力项、子维度、因子以及评分标准等。项目组会根据能力项来设计AI 面试的问题类型、具体的问题以及问题数量等，最后设置各维度的评估比例。另外，其通过A面试过程中的提问和语义分析来对模型进行智能化评分。第二个子模型为“诚信/ 特征模型”，诚信/ 特征模型主要通过智能语音技术，对人类的声纹进行识别和分析，并通过一定规则判断其诚信度、情绪稳定性、自信度等内容。第三个子模型为“精神面貌模型”，精神面貌模型主要通过计算机视觉技术，对人类面部特征、微表情进行判断，从而对整个面试结果给出更详实、可靠的判断。以上提及的三个子模型分别涵盖了在一场面试中需考虑的3个主要维度，因而能给出更准确的面试结果评价。

第二阶段：数据收集

为了实现该AI 产品的评分功能，并使得评分更加准确，建模完成后，项目组随机根据模型构建进行实际面试场景的数据收集， 这些数据包括候选人在面试过程中留下的语音数据与文本数据，项目组会将这些数据用于后续评分模型的训练。项目团队共对一万小时的语音数据进行分析、训练，最终使得该AI 面试产品的评价结果更加详实、可靠。

第三阶段：模型训练

在模型训练阶段，项目组联合专业的AI 大团队进行机器学习与模型训练。项目组将采集来的原始语音数据进行标准、评分，这是为了让机器能自动化地学习，并根据不同的语音来判断候选人的情况，从而给出有效评分。而具体的训练过程则由专业的AI 团队根据模型构建逻辑以及采集过来的大量数据来完成。经过3个月左右的训练，项目组便能够对训练结果进行验收并验证。

第四阶段：产品设计与开发

完成底层的模型构建及训练之后，项目组对AI面试产品的功能与外观进行了设计，力求达到外观及交互界面的美观与友好。项目组通过科技化场景设计了友好的前端交互，这一方面使得机器人与候选人的互动更加亲切顺畅。另一方面，对于技术的使用者来说，该AI面试机器人不仅能协助候选人完成面试，而且可以在后台快速生成面试报告，其基于友好的界面便可以将该报告交付给招聘团队，在这一阶段，平安科技全方位地采用AI技术对候选人进行面试、评价，最大程度上提升了招聘、面试的效率。不仅如此，对于下一阶段的面试而言，AI面试出具的面试结果报告能够协助面试官对候选人做出更准确、客观的判断。

第五阶段：测试上线

AI面试采用的逻辑是多次与招聘HR 研讨确认与线下招聘高度吻合的方法论，符合真实场景下对候选人的维度评估，拟人地通过各个维度的评价综合在面试报告上提出面试建议。在对该AI面试机器人进行联调之后，项目组又对其进行了内测，解决并修复了特定的问题之后，最终上线应用。

AI 面试作为招聘流程中的一个环节，支持了平安科技2019年度更高效地推进人才选拔。人才选拔是一个择优汰劣、买定离手的过程，公司将AI 作为面试的前一个环节，可以替核人官和面试官详细确认候选人的基本情况、知识储备和技能水平，形成直观的面试报告。另外，AI 除了评估候选人回答的话术，也能考察到一些原本只能在面对面谈话过程中面试官才能考察到的点，比如表达能力、沟通能力、自信程度和精神面貌等， 在AI层面形成一道过滤机制，提升了面试选拔的质量。AI面试有别于人工面试，可以多线程并发，相较于线下一对一的面试形式， AI能支持上百人同时面试、同时评估，为企业节约了大量的人力和时间成本，大幅提升了面试效率。2019 上半年，科技AI面试作为初生投产的机器人，已经成功支撑公司春季招聘完成2000+ 场次评估，预计2019 全年度会伴随公司人才招聘走得更高效。

项目挑战

项目组坦言，在实施该项目的过程中遇到的最大挑战主要是语音识别。因科技公司招聘的岗位大多数为开发技术岗，IT 人员无论在日常工作中，还是在面试交流中，都会使用很多英文专业术语，这涉及到中文和英文混合沟通的问题，而目前市场上还没有很好的语音识别技术可以很好地解决这个问题。对项目组来说，若想实现真正的AI 面试，语音交流是一个绕不过去的问题，这一问题如果不能有效解决，那会影响到之后整个AI 面试的信效度，其预期效果（智能化互动等） 也就很难实现。为解决这个问题，项目组曾在市场上寻找了多家优秀的语音技术公司， 即使在专业语音技术公司的帮助下，这一问题仍然无法有效解决。甚至有声音建议直接放弃语音识别，用其他形式的面试来代替，但为了达到最初的项目目标，项目组否决了这类建议，而是牵头组织了多场技术研讨会，并成立了重点问题攻克小组。该小组由HR 组建，技术专家作为辅助角色提供技术支撑。经过多轮研讨与方案制定、选择，项目组最终决定使用自研的ASR（Automatic Speech Recognition，语音识别）系统来迭代解决。在短短两个月内有针对性地收集了上千小时的语音数据，经过多轮数据处理、机器学习，其筛选出关键词语，并同步对所有语音数据进行标注。数据输出后进行系统的综合训练、迭代优化，每周定期迭代，并监控迭代结果， 控制风险，最终攻克了这个难题。经过探索，平安科技的AI面试机器人的中英文识别率从最初的1% 不断提升至如今的85% 以上。

实践创新

AI面试项目涵盖了一系列智能化集合，包含深度学习、语音分析、情绪识别、人脸识别、科技自研ASR引擎等，实现了随时随地面试、一键获取面试结果的智能化招聘。AI 面试机器人可覆盖的用户范围十分广泛，操作便捷快速，可灵活调整，高效推荐优质人才，这些都是AI赋能招聘的有效实践。目前AI技术崛起，却少有应用在人力资源领域的成功案例，平安科技将AI 技术引入IT人员的招聘环节，在全球范围也是一项成功的创新案例，后续也将有越来越多的优秀案例把AI 与人力资源领域结合，通过AI创新技术让更多HR从琐碎的事务中解放出来，使其能够更专注于深层次的人才管理与应用。

项目经验

目前平安科技已全面上线AI 面试产品，候选人可随时随地进行面试，面试官一键即可获得面试者的面试结果，跨越式地提升了招聘面试环节的效率。平安科技招聘创新的成功来自于HR 业务方、AI 技术方、开发方对AI面试产品极致的追求以及自身的创新理念。其在全球没有案例参考的情况下，也一样大胆尝试和探索，同时面对困难不畏惧、不退缩，而是想尽一切办法去攻克和解决，并用敏捷迭代的思维看待其项目成果：即使无法在最开始便达到完美状态，也坚持进行迭代与优化，最终使得产品达到最优状态。

未来方向

项目组将在下一阶段继续深耕智能化面试，升级智能面试场景，实现更通用、更灵活、更精准的优秀产品，进一步用AI 赋能招聘。具体来看，项目组会在AI 面试机器人的现有功能上进行优化，同时拓展新功能或模型。比如，在功能上，其计划拓展岗位类型， 即把该面试产品应用于其他岗位招聘，如一些职能类、专业类的岗位中。另一方面，项目组将会继续完善AI 面试技术，引进新技术。目前其语音识别和机器人的声音均为标准化的声音，为了增加AI 面试的亲切感，项目组会将该语音技术不断迭代优化，尽量达到智能语音的“拟人化”效果，如使用辨识度较高的知名公众人物的声音可以使得整个产品更加有趣、有温度。当然，在实现这些功能的过程中也会遇到一些困难。如，随着未来适用岗位的不断拓展，当内外部同时使用该产品时，很大可能会出现高并发情况。尤其在校招期间，面临着庞大的学生群体，如何保持系统稳定性，同时在高并发期依然保持产品的流畅度及有效性是项目组首要考虑的问题。此外，项目组认识到，即使已经上线了该AI 面试产品，这对于AI真正替代人工面试来说依然只是初期尝试阶段。未来，其将不断提高AI 面试效率，并持续验证AI 面试的有效性，在保证有效性的前提下，逐渐用AI 来替代人工面试环节。